第(2/3)页 但是乐观如关与君还是觉得:事已至此,先吃饭吧!—— 她“嘚嘚嘚——”地朝着有炊烟的人家跑去,忽然被斜刺里走出来的一个拿扁担挑水的老伯撞个正着。 “哎呦喂!——”被撞疼的关与君龇牙咧嘴,但还是帮老伯扶住不住摇晃的水桶:“大叔,你没事吧……是你!——” 关与君扶住桶的手改换力道,一把抓住水桶:“我们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?!你为何要出卖我们?——” 原来这挑水之人,不正是当初载关与君他们一行人的艄公吗?可不正是因为喝下了他做的鱼汤,他们才被抓了去,现在被“流放”到这小岛上,“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”。 寒隐初适时地走上前来:“罢了小关子,这位老人家也是迫不得已,毕竟受制于人,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’嘛; 况且这位老人家他并没有将他所看到和听到的东西都和盘托出,也算是保全了我们。” 寒隐初说完此话,那艄公羞愧地把脑袋垂得更低了。 关与君把嘴撅得似乎要挂油瓶,心里再心不甘情不愿,但其实也不得不承认寒隐初此话千真万确: 要是这艄公跟落家的人说落遥空管他寒隐初叫“主子”,他们还能过的如此舒坦吗?所以还是得感谢这艄公的三缄其口…… 跟着艄公回了岛上他简陋的住所,吃饭的时候,关与君朝着艄公吹胡子瞪眼睛:“喂,这次没给我们下蒙汗药什么的吧……” “好了,快吃饭吧!——”寒隐初率先给关与君递过一双筷子,试图用食物塞上他喋喋不休的嘴。 下蒙汗药的事,眼下是真没必要了…… 关与君不停地往嘴里送饭,眼睛瞪得比牛蛋还大,不错眼地盯着那老人家。 艄公如坐针毡,不断地侧着身子躲避着关与君的视线;看他如此局促,关与君“哼——”了一声,感觉心下也好受了许多。 寒隐初吃完饭后,站起身来在这一处约莫只有十几尺见方的房子之内走动,他人高腿长,关与君扒了两口饭的工夫,他就又回到了位子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