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5 沈末之痛快的羞辱-《禽迷婚骨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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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,我看了看身后“援军”郭明明,醉得跟一摊泥一样,估计是一点指望不上了。而对面的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,比我身强力壮很多,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高手。

    在帝都的酒吧敢这么嚣张的,必定有其嚣张的理由。

    可是,这个时候明明就没办法躲,我也没有想躲的心思。

    那帮人的笑声没落,那个叫宽哥的就到了我的面前,我二话没话直接动手,一拳正中他的鼻梁,当时血一下就飚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老师教的“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”,他还说打架就是个看气势的活儿,不管你人多人少,只要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,基本上你就赢定了。

    这一下他被打懵了,才一捂鼻子,我的第二拳就到了,同时脚下也有动作,右手扳住他的肩,右脚从右向左一踢,正中他的腿弯,一个下盘不稳,他就躺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这下我就得了势,拳打脚踢马上向他招呼过去,一分也不留情。

    我都差不多打了半分钟了,那帮人还愣在当地。这时躺在地上的叫宽哥的人醒了过来,一边抱头躲开我的脚,一边大喊:“你们这帮废物,还不赶紧动手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我过于彪悍,或者是一开始我就抢尽了先机,那帮人站在一旁居然不敢动手,都犹豫了起来。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警笛声大作,由远而近。

    这帮人本就理亏,一下就散了开去,就连躺在地上任由我当成沙袋打的人那个也不管了。

    我打得差不多解了气,只觉得脚酸手酸的时候,警察冲过来把我拉开,同时把那人控制住,问:“刚才谁报的警?”

    醉得迷迷糊糊的郭明明举了举手机说:“我……我报的。”

    我们三人被一起拉进了警察局,郭明明喝了一杯水才清醒了一点。

    警察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宽哥,皱着眉说:“才出来几天,又不安分了?”

    重又看向我时,一脸赞赏地说:“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,我们警察是不是都得失业啊,遇到事不知道报警,要是你被他打翻在地上呢?”

    我连连点头,态度十分认真诚恳。

    郭明明在这期间不停发手机短信,我的笔录做完以后,有一个警察走进来做笔录的警官耳边说了些什么,那人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我和郭明明走出警察局的时候,外面有一辆车子在等着。

    她此时清醒了过来,抬起还算清明的眼睛对我说:“今天晚上,谢谢你。不过,卖地的事还没完。”

    我一笑,看了看身的警局说:“也谢谢你托关系,让我不用负一点责任。”

    她抿嘴一笑,然后又迅速板起脸说:“下回见面,互不相欠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拉开车门走了,车子开出去一百多米以后又停了下来,车窗被摇下,她探出头问我:“要不要送你?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我向她摆了摆手,示意她先走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我等于做了一场剧烈运动,出了一身的汗,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,而且还特别爽的出了一通压在心里的恶气,一下子觉得困乏无比。

    那个叫宽哥的被我打得很惨,不出意外的话肋骨得断。

    就在这种情况下,居然我只是录了个笔录就出来,郭明明托的关系也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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