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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都这样说了，那么其他人当然也不客气了，毕竟现在下班时间放松的时候，大家也都比较放肆。

    戚盏淮走到陆晚瓷身边，方芸也立刻起身让了个座：“戚总。”

    戚盏淮微微昂首，然后淡淡道：“怎么不吃东西？”

    这话自然是对陆晚瓷说的。

    陆晚瓷微微一愣，语气也是没有半点温度道：“不想吃就不吃咯。”

    方芸见状也是立刻想闪人，这样下去可能会有点儿伤及无辜，毕竟窥探了总裁的私事，总归是不好的。

    不过她刚想走，陆晚瓷就说话了：“方总，我们刚刚聊到哪里了？”

    方芸是第一次感觉的面对戚盏淮的时候有点儿慌，就算是跟他告白被拒绝，然后被他做选择是不是要离开公司的时候，她也没有像此刻这种不知所措的慌感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还是找个洞钻进去比较合适，因为她已经注意到总裁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呢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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